了。”翠玉闻言,止不住心里一疼,抱着他劝道:“公子,公子,你别这样。”
他轻轻松了她说道:“还能怎样不如死了罢,一了百了。”
翠玉心里更难受,闷闷说道:“没了她,不就好了”赵的卢回身瞧着翠玉噙着泪水却盈盈闪光的双眼,轻轻地搂住了她也是从那时起,二人合计除掉赵氏,不择手段。
初闻兄长与赵大夫人的恩怨,赵惊弦心里好似被谁剜了一个洞,听大哥风轻云淡地说自己反抗不得,只能如一个小倌一般被她肆意玩弄。他哭着搂住赵的卢的脖子,求道:“哥,别说了,快别说了,我心里疼”。
赵的卢止住了话头,叹气道:“如今你也晓得,我不杀她不足以解恨。这么多年我都是怎么过的啊”梦里都是那张淫邪的脸,或者她梨花带雨恶人告状说自己调戏,再不便是自己跪在父亲屋门口认罪这般日夜折磨,那股恨意更是烧得他喘不上气,寝食难安他继续说道:“被自己的姨娘捏在指尖,如同一只蚂蚁,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所以父亲一不行,我便约着翠玉对她日日下药,好将她毒死。”
赵惊弦拱在大哥怀里,抚慰道:“哥,那些不都已经过去了么她已然死了,你现下是晋州绸庄说一不二的当家人,咱家这么一大摊子都靠你费心经营,哪个还敢来威胁”
赵的卢默然,开口却是:“不,往后赵家生意都指望你了,我不打算再插手。”
“哥,你莫不是气傻了说什么浑话生意上的桩桩件件哪个离得了你若不是你极力维持,百般周旋,咱家如何兴旺至此”赵惊弦十分惊讶。
“这些于我又算是什么之前我对赵氏运气吞声,以为是因着自己不敢违抗父亲,丢了这大笔的家产,以为是我贪心,所以愿意苟且;可是如今夺了大权,杀了赵氏,我竟然觉得累了,连带着对这绸庄也失了兴致。可笑曾被自以为是的蒙蔽了双眼,因为有所图,所以被她拿住了把柄”。
赵惊弦一听这话语音不祥,赶紧问:“哥,你别吓我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