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惊弦,你可是在寻我”
赵桃花极其艰难地转过身子,面前已经是赵的卢那张英挺端正的脸。他刚刚要开口,大哥却截住话头:“你且随我来。”
赵家书房。
赵的卢背对着桃花公子,翻着架子上的书,轻轻说道:“洗了冤就好,总算无事。”
赵惊弦却微微颤抖,鼓足勇气问道:“哥,哥,你为何不去瞧我你可知”其实他想说,居然连一面都不肯见上。倘若我没回来呢你就不怕么还是说你根本就不在乎我是死是活
但是赵的卢教他说了半截,便漠然答道:“别说了,我都知道。”
赵惊弦一惊,问道:“那,翠玉那丫头”
“是我叫人勒死了悬在梁上”。
“那遗书”
“呵,找个丫头随便写写,你何时见翠玉写过字”
“那,那大夫人的尸身真是妖风”
“在咱家后院井里头,此时应该泡得骨肉零散了吧”。
赵惊弦不想大哥承认得这般爽快,倒叫自己手足无措:不想大哥何时这般歹毒心肠
他退了半步,说道:“哥,你原先不是这样的。”
赵的卢闻言反而将书撂在桌子上,盯着兄弟笑得阴森:“哦不是这样,那是怎样”
赵惊弦舌头根打了结似的:“你,你原先极好,待人宽和,做事周致,绝不似如今,如今这般心狠手辣。”
赵的卢却笑得嘲讽:“宽和你是说的谁总不至于真是我吧。”
赵惊弦更加紧张:“哥,你别这样我知道自己最没用,成天胡闹还净会惹事,家里这大摊子也不曾替你分担半点,往后我绝不这样了”
赵的卢话里带着内疚:“你还是照以往那般形容吧,我心里还好过些。”
“我是真的悔改,你何苦挖苦我我再也不敢了”他走上前去扯住兄长的袖子。
赵的卢对上弟弟漂亮的双眼:“那贱人是我毒死的,原本跟你就没什么牵扯,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