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肚子怨气。
若是这般了了事也好了,衡之要回家与赵二公子话别时,他却将那双桃花大眼忽闪忽闪,说道:“几日未曾尝到你家私厨的手艺,如今一说晚饭,这股馋虫就勾起来了。不如,就赏我一顿吧。”
这般求了,张衡之还能如何未曾搭腔,便见赵桃花已经拥着苏施往山庄走去。
晚间吃饭的时候,江朗亭瞧着右边只觉得纳了闷了:这哪里钻出来的一个死娘娘腔敢情擦了一桶脂粉,穿得仿佛是只花蝴蝶,一对死鱼眼冒着绿光,上蹿下跳围着苏施起劲儿地献殷勤:“阿施,这道菜不错,你尝尝”;“阿施,瞧瞧你这脸色,估计就是气血不足,来来,这红枣燕窝可是最滋补的”;“阿施,你太瘦,这样不好”
这样不好,哪样子好瘦不瘦的关你屁事
江朗亭心里莫名起了烦躁:这是什么时候结识的好友“阿施,阿施”的满嘴喊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是光着屁股玩到大。
江朗亭见这人衣着华丽,服饰精美,且说左手食指上的碧玉戒子剔透温润,打眼一瞧便是上上之品,一对手干净细长,便知是自小养尊处优的。再加上生的一张风骚脸,端的是副桃花相,言辞中透着勾引,眼角里溢着。他一皱眉,纵使男人见了只怕都心生不忍,他一展颜,梨涡漾得估计万物都生了光辉真真儿是个美貌少年。
江朗亭一瞧,便觉着他是个风月里的高手,心里不禁担忧:阿施受不受得住这人诱惑
这般想着便忍不住瞧向苏施,却见她脸上透出不耐烦,眼神都带了冷。但奈何那朵桃花缠着她可劲儿没话找话,她也只好回上几个字。
饭罢,赵惊弦总算不好再赖着。临走,他朝苏施抛了个媚眼,问明日见也不见。不待苏施开口,他便自作主张:当然还要来。
张衡之因着与赵家大公子的关系抹不开面子,但心里也止不住火冒三丈:自己原本好不容易带了苏施去,可谁知半路杀出来朵滥桃花,来了便将自己挤开。仿佛自己费了大力将苏姑娘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