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近日才交给徒儿断命散的制法
江朗亭待得能动,便跪在床上,汗湿了头发叩头,求道:“师父师娘,徒儿真是没法子,疼得受不住啊”说着又抓住师父的衣袖求着:“师父,您瞧,反正我也好不了,反正我是要活活疼死,往后每月都得遭这罪,真真想想都怕,我忍不下去啊。”
他哭得一脸是泪,哀哀地求:“师父,干脆您只当不曾收过我这么一个徒儿”,转头又对王惊鸿说道:“师娘,您也只当不曾救过我这么一个乞儿,你们的大恩大德我来世再报,”话还没说完,便觉着有一股疼从脊梁骨一直爬到脑袋,头痛欲裂,他“砰砰”地在床边磕着头,嘴里嚷着:“师父,您赐个痛快吧朗亭未能出息,唯求一死”
龙吟子见他求得苦,自己也忍不住泪流懑面,说道:“枉费我白白传与你这许多毒术师父从来只教你毒旁人,何时教你拿来毒自己”正伤心却见江朗亭开始在床上打滚,嘴里喊道:“杀了我吧我活不起”
龙吟子救他不得,但见他着实不能解脱,干脆暗运掌力打算将爱徒的天灵盖一举击碎,他含了泪便要将手掌移过去,却被妻子一把拉住,王惊鸿哭得心酸,说道:“龙哥,你疯了还真要杀了朗亭不成”
龙吟子也正心疼得不得了,答道:“那我该如何难道真得叫他就地疼死”
王惊鸿的手往袖里一摸,抽出来时指尖泛了寒光,谁都没瞧清楚怎么回事,却见江朗亭不再闹腾也不言语,已经昏睡过去原来,电石火光间,是她给徒儿的百会穴扎上了一根银针。
王惊鸿把江朗亭塞进被窝,掖好被角,瞧着他枯黄的小脸又流泪不止:“天啊这般小的孩子,真是作孽我这招也只能用上一回两回,倘若再多使几次,只怕他就永远醒不来了。”
她倚在夫君的肩膀上,像是问他,又像是喃喃自语:“这如何是好该拿他怎么办”龙吟子也不答话,末了像是劝她也劝自己:“别怕,当初能救活,现下也总有办法叫他死不成。待我仔细打算来。”
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