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施这厢止不住悲愤嚎啕,突然眼前的地上出现一对靴子,身后几个奴才已经围了上来。她也顾不上抬头看看靴子的主人是谁,便一把抱住,嘴里喊着:“救我求你救救我”
那人弯下腰,抬起苏施那张小脸,只见上面淤青黑紫,伤痕累累,时隔将近一年,他居然能从那双大眼睛里找出熟悉的神采,“哦”了一声,说道:“小丫头,原来是你。”
苏施不明所以,却顾不上咀嚼那话里有什么意思。她怕得要死,只求搭救,便说道:“求求你,求求你,我不能被抓回去”
话音没落,身后那帮奴才便开始吵吵:“你小子谁呀这闲事你可管不起还不赶紧把我们五夫人交出来识相点,我们李老爷可不是谁都能得罪的”
五夫人真想不到,眼错不见她便成了谁的夫人
苏施哀哀切切地瞧着他,泪水又要落下来,求道:“我回去不得求求你”
他把目光从苏施脸上收回来,戏谑地语气问道:“李老爷是哪个鄙人如何便得罪不起”
性烈如火的张堂已经跳了出来,跟伙计们嚷着:“跟他费什么口舌咱抢了就走”
一干奴才便要扑过来,三四个专门纠缠着他,另外两个则在一边循着空当要把苏施拽走。
苏施把他那双腿搂得更紧,一双眼只顾着看住前面两个蠢蠢欲动的小厮,却错过了一场精彩的打斗:但见他下身纹丝不动,只单手遇招拆招,将一把折扇舞得行云流水,借力打力把几个奴才挡得滴水不漏,没有哪个近得他身,夜风猎猎滑过无尽的旷野,他飘逸的纱衫被吹得鼓起来,一头乌发飘在脑后,发上的翡翠簪子透亮,后来听他轻轻叹息:“好没意思。”
然后周围呼呼喝喝地嘈杂便突然被掐断了,苏施定睛一瞧,这群伙计已经全部倒在地上,脸上没有恐惧还是方才鏖战时那副狰狞表情,没有伤口,没有痕迹,可是触其左胸分明已是没了心跳他们都死了
苏施忘了自己还抱着他的腿,只顾着惊惊慌慌地四处打量,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