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冯叔是跟了自己多年的老人,偏生也这般一同胡闹真是可恶
他又瞧着身下苏施又惊又怕的眼神,被儿子搅得七零八落的兴致便化作了没处发泄的邪火,只想干脆啃了这块肥肉解解馋再说。
于是他一只手把苏施两只细手腕锁在她头顶,腾出一只手掰开了两条,腰间猛地用力。“啊”一声凄厉的惨叫从苏施喉咙里喊出来,李鹤山捂了她的嘴,耳边只余下她痛苦的呜咽,“呜呜”地哭着骂着。
李鹤山瞧着她眼底的恨意,凑到她脸边,在脸颊上乱啃乱亲,得意地说道:“你瞧,不管怎么逃,你如今不都是在我身下死去活来”
苏施去咬捂着自己的手,李鹤山吃疼,松了那手,“咔咔”几拳落到她身上,砸得她鼻青脸肿,胸口碗大的一块黑紫。她便去抓他的脸,却只扯着李鹤山几乎从不离身的凤眼菩提子一把拽断,菩提子滚在地上,哪里都是。李鹤山眼见多年珍爱被毁岂不心疼
他冷笑一声把她的头摁在地上,几粒珠子生硬地硌着她的右颊,苏轼却已然忘记喊疼,只因身上的禽兽更加肆虐,怀了恶意毫不怜惜地发泄着欲火和怒火,一边故意在她身上又掐又拧,一边对她说:“你可知道,半年前在我身下如你这般备受优待的是谁不是旁人,正是你的亲娘沅柯啊。她也如你这般不识相,但后来我拿你同你爹要挟她,她便生生受着。每次我也这般给把弄得青青紫紫,因为她越想瞒着,我就越想让你爹知道她也算有本事,居然熬了一个月才叫你爹撞见。可是她定没料到,那是我故意喊来的:我得让那个酸书生瞧见,他那手心儿里的爱妻如何在别的男人身下照样千娇百媚”
苏施身上也疼,心里更疼得厉害,含着嘴里的血水啐了他一脸,嚎着:“畜生畜生你不得好死”
李鹤山抹了脸,挂着血迹的面孔更加狰狞,淫笑了说:“好死不好死的,你又能奈我何一个黄毛丫头,趁我有心情,还不识点抬举,这杞兰苑或许还能供你住。”说着动作更猛,不惜气力在她身上摧残,苏施忍不住哀嚎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