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施咽下口水,离了窗沿便要后退。可谁知早不好晚不好,偏偏这会儿脚背上不知怎地落了只飞虫,吓了她一跳,忍不住“啊”了一声可算出事了
苏施顾不上许多,心都要停了,赶紧捂住嘴转身便跑。可是晚了屋里那对男女已经听见了动静,李鹤山下了床跑过来,只看见一角青色的裙摆呵,是苏施
声音、青裙,除了苏施他想不到别人。从前李鹤山已经想了无数次把那条青色长裙一把撕烂,把她那小身板压在身下狠命玩弄,到时候她哭喊的声音又不知如何
云嫂也披衣下床,走到床边给李鹤山擦了汗,问道:“谁呀”
他冷冷一笑,轻蔑地说道:“一只野猫罢了”的确是只野猫,没什么本事还凶恶、不老实听话,也到了时候调教一把了。当他李鹤山的女人,还是乖顺点更合心意。
原本李鹤山就在琢磨:什么时候对苏施下口,如今她知晓了这段奸情便不能再留了。
李鹤山这一决定,行动便快了。
这厢老爷生了歹毒心肠,那厢苏施失魂落魄跑出来。她刚转身跑了几步,窗子便开了,李鹤山只怕,只怕已经认出她来
游儿被爹爹拖延了许久才走过来,见苏施如同白日撞鬼一般的形容,一颗心也慌了,连声问道:“阿施,怎么了”苏施扶了她冷汗涔涔,正要开口说个谎圆过去瞒了游儿,却见一个中年男人从假山后面转出来,游儿回头喊了声“爹”原来这便是云义怀促成妻子与老爷通奸的丈夫
苏施此刻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卡在喉咙里,只见这男人眼神如刀剑一般砍遍她全身。她不禁想起院子里方才见着的那只猫,也用这种眼神扼住了自己的脖子,让她喘不上气这云管家肯定知道里头的蹊跷:与自己同床共枕的女人同时还在服侍另一个男人,十几年来岂会半点不知他既然知情,那这双眼里闪着凶恶的光,分明是警告苏施切勿乱说话。
苏施的汗毛干脆全部竖起来,强打起精神,冲着游儿说:“没,没怎么。”幼儿自然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