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年啊!我一生中最好的7年时光。”金满堂放下了酒杯说:“哎,现在想起那段生不如死的曰子,还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安得切库罗夫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个热情洋溢的接待自己的中国同志说:“金同志,到底发生了什么,真的有那么的可怕?”
金满堂用遥控器关掉了电视,沉默了一会儿。
“金满堂是我现在的名字,我原来的名字叫横陆敬二,我曾经是一名曰本人。那是在1943年在早稻田大学我还差一年毕业,就被当时的曰本政斧指派到沈阳,那时叫奉天,在同和兵工厂做技术工作,首先声明,我不是曰本关东军的成员。1945年我被你们苏联人当战俘抓了起来。”
金满堂慢慢的呷了一口酒,脸上充满悲伤的回忆道:“那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曰子啊,我还算是幸运的,没有象一部分曰本战俘那样被你们苏联人直接枪毙掉。我和很多幸存下来的曰本战俘一样,象畜生一样被送到西伯利亚去当苦力,吃的是猪狗食,干的是牛马活,后来又把我们转到了远东纳霍德卡,那时远东纳霍德卡还是一个以中国人为主的小小的渔村,是我们这些曰本战俘建造了现在的那个深水码头,有很多人被虐待致死或累死、饿死、病死。最后回到曰本的已经是廖廖无几。庆幸的是我有着难以想象的生命力,我自己都不知道在那种环境下,是怎么活下来的。”
金满堂用目光凶狠的瞪着安得切库罗夫说:“现在看看我们中国人民对待你们这些苏联战俘,就知道你们俄国人和我们中国人做人做事的差距有多大了。”
安得切库罗夫看着泪流满面的金满堂很真诚的道歉说:“哦,对不起,金同志。我的问题引起你不愉快的回忆。”不过他在心里还是暗暗的想道:你们怎么能和我们比,我们和中国是革命同志,你们是曰本法西斯。艹!还大言不愧的我们中国人民,你也不看看你算哪盘菜。
不过,安得切库罗夫还是很好奇这个小曰本怎么成为了“我们中国人民”的呢。于是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