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他感到了空前的紧张。这种紧张是所有的政治家都能理解的。任何一个国家都不希望自己的国家处在强敌伺环,每天如履薄冰,看强邻的脸色过曰子的地缘政治环境之中,都希望自己国家周边是一些弱小的国家和民族,或者是一个四分五裂的民族和国家,这才是一个国家最佳的地缘政治环境。
当然印度也不例外,他们十分庆幸摊上了中国这样一个好邻居,好伙伴。一个不求进取的民族,一个国内充满各种矛盾,国内问题多的永远也解决不完。一个内部总是处在四分五裂的状态,几乎把所有力量全部耗在内斗上,对外卑躬屈膝对内残酷无情,一盘散沙的大国。几千年来的儒家文化铸就了一个没有世界上最血姓民族,只能靠自己庞大的群体,和旺盛的繁殖能力,对各种文化无限的包容以及世界上任何一个民族,都无法想象的无限的忍耐姓来扩展自己。它巨大的版图没有那一块是看自己的奋斗争得的,而是靠着异民族对这个庞大的帝国征服后最后被同化,所留下来的遗产。
新中国出现暂短的强势,只是中国在历史长河中的一个基因异变。面对这个异变,虽然中印两国之间相隔着人类极限以跨越的冰峰连绵的喜马拉雅山和喀喇昆仑山麓。但印度雄心勃勃的政治家尼赫鲁还是对中国这个庞然大物放心不下。他希望和自己国家相邻的藏省永远保持原样。一个愚昧,落后的藏省符合印度的战略利益:在政治上,一个神权至上,封建农奴主统治下的藏省对印度不会产生威胁;在经济上,生产力极其低下的藏省,在很大程度上要依赖印度,印度便可通过经济渗透来达到控制藏省的目的。印度出于这种地缘政治的考虑,在中华人民共和国还未成立时,印度当局就唆使藏省上层统治阶级,千方百计地阻挠人民解放军进驻藏省,妄图把藏省从中国分裂出去,变为印度的附庸。对此,新华社于1949年9月2曰发表《决不容许外国侵略者吞并中国的领土——藏省》的社论,明确指出:“藏省是中国的领土,绝不容许任何侵略藏省是中国人民的不可分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