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把手腕都要勒红了,又怜惜地低头,一根根亲过她的手指,眼神干净纯粹,带着柔顺的水色,“烟烟,脱.掉好不好?”
季烟被他的话震得背脊发麻,果断拒绝:“……不好。”
他却压根没理会她的回答,问一句仿佛只是在和她客气,手指又解开她胸前的系带,慢慢褪下又一件裙子,因为过于兴奋,连手指都在微微发抖,眼神也兴奋异常,像痴汉一样盯紧了她。
她羞耻难耐,紧张得心跳砰砰响,只是扭头看着墙壁,完全不敢看他。
也不知是脱到第几件,她感觉到了冷,轻轻瑟缩一下,这样安静的气氛像是在凌迟,神经崩得越紧,注意力越是集中,不知不觉,他又亲上她修长的颈子,唇往下,呼吸喷洒,激起一阵鸡皮疙瘩一样的战栗。
他几近沉迷,爱不释手,“烟烟,你喜欢吗?”
“你可以叫给我听吗?”
季烟:“……”求求你不要再问这么羞耻的话了。
她无措地攥着拳头,就是不看他,又感觉他在乱来,才忍不住连连求他,“殷雪灼,我困了,今天能不能不要折腾,以后再……”
他从她胸前抬起了头,笑:“不行。”
“烟烟谎话连篇,现在不值得相信。”
他的长发落在脸颊两边,睫毛在光在投落淡淡的剪影,眼睛倒映的都是她,亮得异常,连笑容都带了一丝诡异,像野兽盯准了猎物,一定要将她拆之入腹,彻底摧毁干净。
他一直如此,只要是打定了主意,就不会轻易罢手。
她不知所措,心跳得厉害,简直是活了这么大第一次面对这样的状况,除了紧张,更多的是害怕,虽然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可对她来说,又不是想象中的那么轻松,未知的紧张包裹着她,让她无地自容。
他像亲吻着无上的至宝,还在专心温柔地品尝着怀里的人,兴奋地头晕目眩,甚至连尖耳朵和翅膀都露了出来,身后的蝶翼翅膀盖在她的身上,像是半透明的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