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减,阴恻恻道:“再敢给我动一下试试。”
季烟:咋地,你还想家暴啊!
季烟瞪大眸子,眸子氤氲,嘴里血腥气弥漫,是殷雪灼的血,顺着她的喉咙流入她的体内。
很快,脚踝哪里的肿痛感消失了,浑身上下的感觉宛若脱胎换骨,整个人轻松了不少,甚至还有点儿犯困。
魔魇的血自古便有奇效,前前后后却被她吸走不少,殷雪灼抽回手指,她昏昏沉沉地靠在了他的臂弯间,很快就闭上了眼睛,逐渐进入梦乡,殷雪灼将手指上的血抹在她的红唇上,低头舔去,是甜的。
他的血本就带着些许甜味,可以治愈所有人,偏偏治愈不了自己。
可以安抚她安然入
眠,却不能让他的心平静下来。
殷雪灼的瞳孔逐渐变细,眼睛里红光大盛,倒映着季烟的模样,原本被她剪掉的光秃秃的指甲,又无声无息地生长了出来。
魔魇就是魔魇,即使披了人的皮囊,外表再美丽精致,也只是魔魇。
他讨厌她被人触碰的样子,憎恨让她假颜讨好的所有人。
他讨厌弱小,他忍无可忍。
季烟记得自己睡着时,是在殷雪灼的臂弯里,远处那群男人低声说话,细碎的说话声听不分明,却一直不停地钻进她的耳朵里。
可她睁开眼时,却觉得不对。
太.安静了。
静得几近诡异,连风声也没有,季烟一惊,猛地撑手坐起,却发现自己周围浮着一层半透明的黑色屏障,像是结界一般,将她整个人圈在原地。
季烟伸手碰了一下,那结界宛若玻璃质感,让她根本出去。
她心底一颤,忽然感觉到什么,猛地回头,便看见殷雪灼捏断了一个人的脖子,那人从他掌心滑落,季烟正好对上那人临时前睁大的惊恐双眸。
那是孔瑜带来的弟子之一,是孔瑜的人。
那人身上冒着淡淡的白雾,涌向殷雪灼的掌心,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