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仅身体会疼,我还会心疼的。”
殷雪灼:“……”
他的表情有些奇怪,似乎是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一言难尽地看着她。
似乎有了一点点动摇。
季烟再接再厉,“你忍心让我如此心疼吗?我可都是为
了你啊。”
殷雪灼:“……”
他微微垂眸,没有说话,季烟小心翼翼地盯着他的脸色,悄悄伸手,碰上他的手,他也只是不情愿地小幅度挣扎了一下,还是被她拉过了手,季烟趁着他现在还在犹豫,还没反悔之前,非常迅速地拿剪子咔嚓咔嚓了十个手指甲。
给殷雪灼剪指甲很好玩儿,他的表现就像是猫猫在剪指甲一样,有些不情愿,又缩不回爪子,非常可爱,季烟心里憋着笑。
谁叫你之前非要逞强,自作自受。
这都是代价啊代价。
修剪好指甲,季烟再给他的手背上了一点□□,掩盖住黑色的脉络,拉着他起身,走出了屋子。
屋外等候多时的孔瑜正在原地踱步,走来走去,等得急不可耐,听到声音之后看了过来,目光落在了季烟身后的精致少年身上,表情便是一僵。
卧槽。
这这这……这是殷雪灼?
孔瑜瞪大眼,难以置信地上下打量着这少年,扎起头发的他眉目清秀干净,容色如玉,淡蓝色的锦衣收束腰身,衬出细腰和高挺的身影,蓝色的发带在风中飘扬,广袖被风鼓动,猎猎作响。
乍然一看,不知是谁家贵公子,谁能想得到是那个大魔头?
孔瑜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这前后差距未免也太大了,这简直是……太离谱了。
别说是他,就算是殷妙柔在这儿,也未必认得出来。
季烟笑嘻嘻道:“怎么样?灼灼是不是很好看!”
孔瑜:“……是。”
太好看了。
好看得他有点儿没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