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般,忽然变幻出无数道剑光,从四面八方射向殷雪灼。
到底是上古神剑,剑锋凝聚成刃,足以削断周围无数的巨树,四周都是巨树轰然落地的声音,溅起尘埃飞扬,季烟险险用御空之术避开,还呛了满脸灰尘。
那一魔一剑还斗得厉害。
殷雪灼远比她想象得强,他明明之前伤重得难以化形,如今却还能硬刚挽秋剑,而且不落下风。
而比起殷雪灼周身弥散的浓黑魔气,挽秋剑的气息是凌绝冷清的,与魔气相克又相
生,黑白交融,各不讨好。
殷雪灼身后巨大的蝶翼,十指变得无比锋利,指尖“噌”地刮过挽秋剑的剑身,丝毫不收敛自己的力量,无数的魔气弥散开来,活像是地狱里爬出的恶鬼。
他手上的血还在源源不断地流着,唇角也溢出了鲜血,愈发映得容颜如玉般皎洁,红唇妖异刺目。
即使是这样了,他还不知疼痛地用手去抓挽秋剑的剑刃,殷红的血将黑袍染得暗红,还很有兴致地嘲讽了一声,“三百多年了,还是没什么长进,蠢货。”
挽秋剑:“!”
殷雪灼:“但凡有出息一点,也不会落入那个蠢货之手。”
挽秋剑:“!!”
殷雪灼瞥了一眼韶白,最终说出了最刺耳的嘲讽,“蠢货配蠢货,着实般配。”
挽秋剑:“!!!”
占不到好处还被嘲讽的挽秋剑越发暴躁,从一开始出鞘时的孤傲冷艳,逐渐变成了一把疯剑,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对着殷雪灼一阵猛挠,活像是市井泼妇掐架。
殷雪灼激怒了它,反而来露出了一丝不怀疑好意的笑容出来,那种笑容非常欠扁,就差明晃晃地写着“老子就是看不起你,老子头给你锤歪”。
季烟:“……”她简直都看傻了。
不是说好的只是过来看看吗?为什么这一剑一魔打了起来?殷雪灼这男的不装逼会死吗?他在流血他知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