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同样的方式,将他们关起来,剥夺他们的身体的一部分,让他们尝着切肤之痛。
也要像狗一样践踏,让这群骄傲的人,尝尝猪狗不如是什么滋味。
她以他的视角看那些,与昔日在梦中,以旁观者的视角看他,又大为不同。
那些人丑陋的脸,每一个都宛若尖刀,狠狠扎入他的心脏,剜的鲜血淋漓。
季烟一时惊怔不能言语,眼底水光遽涌,垂着眸子一言不发。
她真的没有想到,她只是负气地说了一句“他将她当做宠物”,他便如此较真,带她来看这些。
不惜将他的伤口再次撕开,撕开得这么彻底。
她口中的“宠物”,哪里又是和这些人相提并论的意思?
她当然也知道他对她不算那么坏,只是不知不觉带了抱怨,只是觉得他每次这样独.裁,实在是不尊重她,动不动就嚷着要“杀掉”她,一副控诉她做错了的样子。
只是这样而已啊。
他……他是傻么?!
到底是真的不懂,季烟都要忘了,他从小到大,白活了几百年,没人教过他那么多与人相处的道理。
季烟哪里还气得起来,她低着头,一时默默不吭声,殷雪灼本想看她精彩的表情,没想到她迟迟不回答。
他不满地抬手,强硬地掰起她的下巴,又骤然眯起眼睛。
她又哭了。
哪里这么多要哭的?她这又是怎么了?
殷雪灼古怪地看着她,季烟忽然抬手推开了他的胳膊,忽然扑进了他的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把小脸贴在他心口。
这猝不及防的一抱,让殷雪灼一时没有动作,只是低头看着她的发顶。
表情越来越古怪。
“你干什么?”他冷冷地往后退了一步,眼角眉梢都是嫌弃,季烟却也跟着他前进一步,就是紧紧地抱着他,做回了她的挂件。
他这嫌弃古怪的语气,就像是在说:吵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