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气,瞬间让饭菜冷了下来。
季烟:吃个饭我容易吗我。
她撂了筷子,郁闷地坐到了床上,不吃了。
想起还要和这魔头直在起,她感觉胃疼。
季烟又困又累,刚吃饱没多久,还没等到天黑,她就支撑不住浓烈的困意了。
她不知道殷雪灼平时睡不睡觉,她也顾不上他,在殷雪灼奇怪的目光下,季烟蹬掉鞋子,身子歪,就躺在床上动不动了。
这睡仿佛过了很久。
仿佛有无数只手拉着她往下坠落,宛若无底洞般,永远坠不到尽头。
季烟无梦,连意识都陷入无尽的黑暗,只感觉浑身都难受得厉害,浑浑噩噩间,她被只冰冰凉凉的手拍醒。
季烟猝然惊醒,却和双冷冷的黑瞳对上了视线。
外面夜色正浓。
大半夜的,殷雪灼正撑在她的身上。
季烟:“……”
他的长发落在她的身上,周身冷气四溢,脸色算不上好看,手指掐着她的脸。
她就是这样硬生生地被他掐醒的。
季烟:“你干……”
“嘛”字还没说出口,殷雪灼忽然抬起手背,贴了贴她的额头。
“很烫。”他说。
殷雪灼对热额外敏感,季烟休息的时候,他离不开十步以外,只能无聊地看着她睡觉。
就眼睁睁地看着她身体的温度节节攀升,像个慢慢烧开的火炉,烧得殷雪灼也有些受不了了。
他个不爽,就把她拍醒了。
季烟懵了片刻,拖着沉重的脑袋坐起来,有气无力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无辜地望着殷雪灼,“白天那个郎还没给我开药你就把他杀了,我又没有灵草,只能越病越严重。”
都是他害的。
泡了水又抱了他这个活冰块,她晚上才开始高烧,已经算体质不错了。
罪魁祸首殷雪灼只是盯着她看。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