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二流子在他手里都讨不到好,别说诸蕴佳爸爸了。
夫妻俩一路被拖着,诸蕴佳妈妈一直哭,此刻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路上行人很少,可能有人觉得奇怪,也没有人上前来问。
“你们要是不想去,我们也可以去派出所。”容远拉着诸蕴佳爸爸。
诸蕴佳的父母听见这话更加不敢动,任由两人拖着走。
这边陈玲玲搂住诸蕴佳:“现在你爸爸妈妈被壮壮他们拖到火葬场了,就是让他们看看人的生死。你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诸蕴佳想了想,又开始呜呜呜呜地哭,陈玲玲搂着她,李伟峰和张老师在边上,张老师说:“小朱,你听玲玲的,先把事情说出来,让我们一起想想,怎么帮你。”
“我听你的话,不理睬严雪峰,可他还是天天纠缠我,我鼓起勇气,跟他说明白,我现在不想考虑这些。”诸蕴佳哭着说,“他抱住我,说他喜欢我,说不会让我离开他,然后……然后……”
陈玲玲挥手,让李伟峰和张老师走远,陈玲玲问:“然后怎么样?”
“他要亲我。”
陈玲玲瞪大了眼睛问:“然后呢?他亲到了没有,又做什么了?我不是教过你,踹男人那里啊!”
“我抓了他的脸,踹了他那里,逃回了家。”诸蕴佳对陈玲玲说。
“你很勇敢,做得很棒。”
“我逃回家,在床上哭。我妈妈回来了,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质问我,为什么要打伤严雪峰?难道严雪峰不让我去京城不对吗?她说,我要是敢去京城,她就跳楼。我说严雪峰要亲我,对我耍流氓,然后严雪峰的妈妈跟了进来……”
严雪峰的妈妈跟进来之后,对诸蕴佳说:“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小时候办家家酒,你们也亲亲抱抱。雪峰一直喜欢你,他希望你知道,你怎么能说他是耍流氓呢?”
诸蕴佳当时鼓起勇气跟严雪峰妈妈争执说:“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