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怕事,吓吓就不敢了。我那个老丈人还不是害怕儿子丢了工作,把玉兰的火车班次告诉那个谁了?说什么要找妇联的人,妇联,难道还管人夫妻床上的事?”
“人啊!总是欺软怕硬。”老太太这一声总结,总结得很到位。
看起来林红和胡玉兰还是很警惕,连父母都没有全说,玉兰的火车班次听起来是徐永根告诉这家人的。
途中,小的那个孩子要尿尿,老太太拉开孩子裤子要在车子的过道里把尿,问题是过道里还站着人。
“哎哎哎!这个老太太,你怎么能让小朋友尿在车子里啦?孩子尿在别人身上,多脏的啦?”一个戴眼镜的乘客开口说话,带着江城口音。
售票员叫:“老吴停车,让这个乘客带着孩子下车尿尿。”
等了一小会儿,老太太带着孩子上来,瞪了一眼那个戴眼镜的乘客:“就你事儿多!”
那位大哥斯斯文文推了推眼镜:“什么叫事儿多?大夏天,你让孩子尿车上,味道多大,你不知道?”
“童子尿赛金汤,臭什么了?”这个老太太强词夺理。
眼镜大哥生气了:“既然这样,你为啥不索性自己喝了?真的一点点文明都不讲的,儿媳妇跑了,老太太刚才还在那里说要打断孩子妈妈的腿,这种人家,儿媳妇不跑,才叫脑子坏掉了吧?”
旁边的乘客附和:“是啊!我可是听见了,那个老太婆说等下让他打陪着他女人一起过来的那个小姐妹。老太婆在边上说那个小姐妹要拆散人家,介绍他女人去找野男人。”
李庆祥眼睛瞪向戴眼镜的乘客,那位老兄还不知死活:“我说错了吗?我们边上几个都听见的呀!你问问坐你妈,边上的小妹妹,听见了没有?”
还没等陈玲玲回答,李庆祥一把揪住眼镜大哥的领子,把他的脑袋按在售票员前头的小桌上,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