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奶奶听见这话,立马站起来,快速走过去:“我就是,是怎么一回事?”
“吃过晚饭,我奶奶就说肚子疼,很疼很疼。”
“到底怎么个疼法?”许奶奶继续问。
“疼得抱着肚子叫。”
“是肚脐周围,还是说右下腹?”奶奶还在问。
“许老师,我们又说不清楚的,你跟着我们去看了就知道了。”
许奶奶沉吟了一下:“我跟你们去看,有可能只是肠痉挛,也有可能是急性阑尾炎,如果是后者就要立马送医院。”
“是啊!所以我们去大队借了拖拉机,要是只是虚惊一场,也没必要去的那么远的地方,您说呢?”
“也是。我先回去拿药箱。你们拖拉机等在庄子口上。”
“哦哦!”那个男人指挥其他几个,“你们去庄子口等着,我给许老师背箱子去。”
兴许是陈玲玲多想了,她总感觉这个人眼神闪烁。
这次出来那个徐永根看车子上喷字的神情萦绕于心,是她心里挥之不去的阴霾。
虽然皖南和江城相隔三百多公里,在这个通信和交通都不那么便捷的年代,三百多公里是非常远的距离,她也不认为徐永根能够手伸那么长。也不可能为了自己的一点点小小的疑虑,不让奶奶去看病,也不能放过自己的一小点发现,但愿是自己多虑了。
她跟在急忙回家的奶奶身边,这个场合无法说出自己的疑虑:“奶奶,我晚上一个人睡害怕,您要是陪着那个奶奶去卫生院的话,大半夜回不来吧?我跟您一起去。”
“傻孩子,这种事情忙活起来要一整晚,你在家乖乖睡觉。再说了,阿远也在家啊!”
“您不在啊!阿远睡另外一个房间,我一个人听见外悉悉索索的声音,不敢睡。要不您让我跟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