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吸鼻子:“奶奶,从水里爬起来,我就告诉我自己,为了妈妈要勇敢地活下去。”
“对,要好好活下去。”许清璇握住孩子的手,“我们玲玲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
“玲玲,你要洗个头吧?”容远出来问。
“嗯!”
一说起洗头,陈玲玲想起自己给奶奶买的东西,问容远:“我给奶奶买的香皂和洗头膏呢?”
容远打开了行李袋,从里面拿出洗头膏和香皂,他又翻出好几块布料:“奶奶,这些都是我刚去的时候,玲玲已经买了要给您寄过来的,后来她看见我在就让我直接带回来。”
“这孩子怎么又买这些。”奶奶翻开布料,“花了不少钱吧?你哪儿来的钱?”
陈玲玲拿起桌上的洗头膏说:“我先去洗头。”
“我们乡下不用这个。我来给你拿。”奶奶站起来进房里拿了一个白瓷的罐子。
“阿远,把水提到外头,咱们到外头去洗。”
奶奶把煤油灯挂在丝瓜架下,一张板凳,让她弯腰,奶奶用毛巾给她打湿了头发,从罐子里倒一种液体。
“奶奶,这是什么呀?”
“无患子和几种药材熬的洗头膏。”奶奶给她搓揉着头皮,两次清水漂洗之后,给了她一块干毛巾,包裹住了她的脑袋。
陈玲玲擦着头发,她不喜欢这个时代的洗头膏,没有上辈子那些洗头膏丝滑,可总比肥皂洗完干涩的好吧?现在用上奶奶熬的洗头膏,才发现差异那么大,洗过头一股淡淡的药香,头发清爽干净。
洗了头,房间里容远已经打了水,陈玲玲进去在浴桶里洗澡,洗过澡推门出来要拎木桶去倒水。
容远笑:“放着,我来倒,你都洗好澡了,再出汗就不好了。”
奶奶给了她一把蒲扇,陈玲玲坐在丝瓜架下,容远切了一盘瓜放在方凳上,他蹲在地上,在一个破了边的碗里竖上一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