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疼得要命,一颗牙都被那个小丫头片子给打松了,脸上肿到眼睛都睁不开,下面也肿到走路都扯着疼,这记亏是吃大发了。
等了很久才缓过劲儿来的黄长发,慢慢吞吞,挪动脚步出了巷子,上了公交车。
公交车上的位子也早就坐满,黄长发靠在杆子上,快站不住了。
边上的阿姨看他不行了,说:“小伙子,要不你来坐。”
坐在老阿姨让的位子上,也没那么好受,柏油路面被太阳晒得软了,车子开来开去之后,变得波澜起伏,两节长龙的公交车,后一节尤其跳,一路跳过去,他本来就浑身像是要散架了,一路真的酸爽。
从江城西南角到东北角,整个行程靠着时速10到20公里的公交车,七拐八弯,加上转车要一个半小时。第三辆车子,是从火车站出发的,这辆车无论什么时段都拥挤得要命,他好不容易挤上车。夹在乘客中间,被前后撞着,那股子钻心疼,疼到眼泪汪汪。到了地儿,他下车,蹲在车站上,恨不能大哭一场,一条命感觉去了半条。
调整了好久才站起来,往家里走去,下班的人来来回回,看见他猪头三的样儿,邻居们知道他就没干正经事儿,估计去小偷小摸被人打了。大部分人看笑话,几个人问一句:“长发,你这个干什么去了?”
“摔阴沟里去了,行了吧!”
到家门口,看见门关着,使劲拍门,门拉开,他妈衣服都没穿整齐,露出已经松弛的皮肤,里面一个老婆死了好几年的老头子匆匆忙忙穿起了裤子说:“阿花,明天我再来啊!”
他妈看见他这个样子,问:“哎呦,这是怎么了?”
他门一关,往猪窝似的,带着味道的床上一躺:“我要死掉了。那个小丫头片子,力气大得吓死人……”
“啥么事?你连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都打不过?”
“册那(艹)!你去打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