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以为这单单是母女情?错了!这是一个人思想是否红,是否内心尊重烈士的问题,是否真的革命的问题。您还记得我问过你一句话吗?我曾经问您,难道真话说不得了吗?难道你就爱听谎话了吗?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您的思想存在很大问题。革命分成真革命和假革命,唉!”
陈玲玲不再说下去,盯着陈建强看。这些天那些书和资料,天天缠着老师问,可不是白学的。
陈建强脸色已经青白,若是真的被打成假革命,在过去几年的岁月里,他是见过的,女儿的话句句如钢叉,要把他放在火上烤。
“玲玲……”陈建强声音已经软了。
陈玲玲看向徐书记:“徐伯伯,您认同我的看法吗?”
徐书记从动荡开始就做这一块,这些年他没少给人扣帽子,这个小姑娘扣帽子的娴熟程度,居然不亚于他这个老手。
如果把陈建强定性了?这对他没好处,更何况他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小心思。
但是,不定性今天又有这么几个人在,这孩子要是越级上去告?先试探一下小姑娘要达到什么样的目的。
“你爸爸肯定是错了。这一点你说得很对,但是他是你的亲爸,他有你这样的女儿,我相信,在你的带动下,他能够认识自己思想上的错误,能痛改前非。你说呢?”
陈玲玲也不想把陈建强给定性了,都七七年了,今年定性,七九到年全部平反摘帽,才给他们带来两三年的麻烦,有意思吗?
再说她还得参加高考,考飞机设计专业,航空这块这个年代政审十分严格,有一个污点的亲生父亲,到时候自己政审上被卡住,耽搁了学业,这不是拣了芝麻丢了西瓜?
所以得钝刀子割肉,可以慢慢来,她笑了笑:“您说得对,我也这么认为。需要给他时间,进行反省。而且他的思想很难带动我前进,我不认为他可以再引导我向前,所以我找了刘丹阿姨,以后我要多跟刘丹阿姨学习。”
“你是一个非常有主见的孩子。”徐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