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以秋说出这个名字的同时也回答了他的问题。
钱赢突然顿下脚步:“你等会儿,林小彦成天挂在嘴边的‘明轩哥’原来不姓明?”
“谁告诉你他姓明?”边以秋看他的眼神慢慢变了,“阮成杰跟你说了林家的背景,但没告诉你柯明轩是谁?”
“没有,我还专程问过他认不认识一个叫明轩的人,他说不认识,没听过,我就默认不是那个圈子的人,没再管了。”
边以秋的表情简直无法形容:“钱少爷,你的脑子是不是吃太多外国大烧饼吃得萎缩了?”
嗯,不要怀疑,边老大说的就是意大利披萨,因为钱少爷这些年一直在意国生活。
钱赢:“……”
边以秋:“不过也可以理解,我要是阮成杰,我也不会告诉你柯明轩是谁。不然你还会跟他合作么?”
钱赢:“……”
“算了,钱少爷,我觉得你现在在这个地方真的一点都不冤。”
说完这句话,边以秋大踏步离开操场,用行动表示不想再跟这种智商跌破平均值的蠢货说话,他怕自己会变得跟他一样蠢。
钱赢盯着边以秋的背影石化了大概有七八秒,突然茅塞顿开恍然大悟,咬着后槽牙恶狠狠地骂了一句:“阮成杰我**!”
柯明轩在看守所外的林荫道上待了一晚上,后半夜没撑住直接在驾驶座上睡了过去,六点多的时候被清洁工扫大街的动静儿吵醒,有那么两分钟的时间,他觉得脖子可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动作迟缓地抬手揽着脖子稍微用力,颈骨发出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咔嚓声响,总算把脑袋扳回原位。
因为睡姿的关系,脖子痛得惨绝人寰,颈椎连接后脑的神经一抽一抽地疼,整个脑袋跟灌了铅似的,又沉又重。
他搓了把脸,转头再次看了眼看守所的高墙电网,发动引擎把车开了出去。
大概是笃定他不可能救得了边以秋,柯司令没再限制他的自由,也没再派人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