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以秋嘴角抽了抽,心想这人就不会提前两天去香港溜达溜达,逛逛中环游游维港,上太平山顶看看夜景么?非得等到拍卖会当天才去,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么,现在国内的航班,什么时候准时过?
“他就是冲着这尊玉观音去的,到地儿的时候拍卖会都结束了,据说老头儿因为这事儿,回来病了一个星期。”
边以秋实在很想知道,这他妈都是去哪儿打听来的小道消息啊?连人家病了一星期这种事都知道。
“所以你想,要是哪天有人把陆霄脱光了绑到你床上,你能不心花怒放欣喜若狂?”
边以秋听到这话还真在脑子里幻想了一下那个画面,但紧接着他发现,如果有人把柯明轩脱光了绑到他床上,他应该会更高兴——他一定会不遗余力地弄死他。
于是在何大律师口若悬河谆谆教诲之下,他终于大手一挥,在那张天价账单上签了字——鬼知道账单上那串数字有多少进了何叙那个见钱眼开的财迷口袋。
不过此时此刻,他看到钱老三的目光,觉得那笔钱花得还是相当值得。送礼这种事情,价钱是其次,能送到人心坎儿上,才是真本事。
钱运昌看完那尊玉观音,再看边以秋的眼神都和蔼可亲了不少:“边总这么大手笔,叫我这个老头子怎么好意思?”
“别人叫我一声边总我也就应了,三爷是长辈,叫我小秋就行。”边以秋笑得风度翩翩,彬彬有礼,一丝戾气也无,倒像是真心诚意来贺寿的,“祝三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日月昌明,松鹤长春。”
钱三爷听得高兴,招呼佣人将玉观音收好搬到书房去,一张老脸笑出褶子来:“难得你有这份心。”
“其实早就想来拜访三爷,只是九爷刚走不久,公司事务繁杂,一时也没得闲,连钱少爷回国,也没机会坐下来认识认识,平白生出许多嫌隙误会,伤了和气。”
边以秋这话说得很有技巧,先把自己放在晚辈的位置,再把近期发生的那些破事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