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性感得让人欲罢不能。绝不扭捏,绝不矫情,能屈能伸能打能杀一条真汉子,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都让柯明轩觉得棋逢对手势均力敌。每次打架,都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严阵以待,才能佯装轻松地将他压在身下,趾高气扬说一句“你输了”。
并不是他不愿意让他操,而是他更享受把那样一个倔强的,顽强的,与自己旗鼓相当的对手操到**,操到**,操得浑身发软眼神迷离的淋漓畅快。
这样的边以秋当然跟别人不一样。他只要想到他那张脸,他的身体,他**的表情,他毫无伪装毫不掩饰的痛快呻吟,就能立马硬得像根烙铁。
这段时间没去老地方,柯明轩也搞过几个身材相貌都不错的男孩子,床上够骚够浪放得开,怎么玩都行,可柯大少爷却总觉得不尽兴,就好像吃惯了山珍海味,突然换上水煮白菜,已经养刁了的胃口,怎么吃都觉得没滋没味儿。
林嘉彦也知道边以秋不一样,从去枫岭越野见到他的第一眼起,他就有种诡异的直觉。
柯明轩从来不带他那些没名没分的小情人参加他们的私人活动,但偏偏就带了边以秋去;那些小情人也绝对不敢仗着柯大少爷宠爱就对他的朋友甩脸子,但边以秋偏偏就敢当着所有人的面跟他叫板挑衅。
柯明轩跟他解释,说边以秋跟其他炮友并没有什么区别,他只是觉得这男人操起来带劲儿,图个新鲜,多吃几回也就腻了。却在当天晚上,让林嘉彦知道他连帐篷睡袋都是带的双人份儿,甚至后来为了边以秋不顾他们从小到大的交情,差点跟他翻脸绝交。这样一个人,让他怎么相信跟其他炮友是一样的地位?
林嘉彦几乎绝望地问:“你不回答,就是承认他在你心里是不一样的,对吗?”
柯明轩避重就轻:“你跟其他人也不一样。”
林嘉彦说:“但一定不是我想要的那个位置。”
“林小彦。”柯明轩叹了口气,“你说你怎么就看上我了呢?”
林嘉彦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