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酒精烧得不甚清明的眼睛近距离地盯着他,似笑非笑的,像一匹惦记着肉香的恶狼。那眼神左诚很熟悉,边老大每次看着那些主动往他床上爬的小帅哥时,就是这么个眼神。
“……”左诚顿觉菊花一紧,在心里狂吼一声:老大,我只卖艺不卖身的啊!
但边以秋哪里管他这些,两条胳膊钢筋铁骨似的,钳紧了身下的人就要凑上去啃。
左诚心一横,眼一闭,表情如同英勇就义,抬腿就将神志不清的边老大一脚踹了出去。
边以秋晕得厉害,眼前跟有个万花筒似的,流光溢彩又千变万化,他知道怀里有个人,却看不清那人到底是谁,只遵循着动物本能想要交配,压根儿没想到会被踹进水里。温热水流呛进眼耳口鼻,于是他更晕了,连抬起脑袋的动作都做不到,咕咚咕咚就要沉到底下去。
左诚翻身逃出浴缸,一把将自家老大从水里拎出来。
边以秋咳了几声,倒是清醒了一点,至少能认得面前的人,出口的声音还带着点孩子气的委屈。
“阿诚,我刚刚好像被人踹了一脚。”
左诚一本正经胡说八道:“老大你喝多了,自己撞缸沿上了。”
“是吗?”
“是的。”
“哦。”边老大躺在浴缸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拘水往身上浇,仿佛是认同了这个说法。
洗完澡擦干净身体,边老大就这么赤身**地从浴室走了出去。左诚在他身后打电话,不知道是在跟谁说:“你他妈快给老大弄个暖床的过来!”
第十二章
左诚打完电话出来,边以秋已经光溜溜趴在床上睡过去了。
其实醉成这样,就算来十个暖床的也搞不起来,但为了自己的贞操着想,左诚还是坚定的认为往他被窝里塞个知情识趣的小玩意儿比较保险。
于是边老大第二天从宿醉中清醒过来,就发现自己怀里多了个人。
漆黑柔软的发丝,白皙干净的面皮,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