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顿时觉得脑子里轰然一声炸得五彩斑斓,原本还残留的那点理智瞬间灰飞烟灭,他几乎是有些暴虐地将边以秋的双腿掰到极致,咬牙切齿地盯着他:“这可是你自找的。”
话音落下,便是狂风暴雨般的蛮横顶撞,湿漉漉一根壮硕性器退到穴口,再狠戾操干到底,加足马力疯狂抽送,恨不得将两个饱满囊袋都塞进肠道里。
边以秋有种快要被捅穿的错觉,嗓子经过几轮的激烈**早已叫到破音。快感太过强烈,冲击波一样席卷他的神志和意识,他就像一只搁浅的鱼,只能张着嘴大口呼吸呻吟,命都快要折在柯明轩手里。可那从结合处传来的快感却如同涨潮的海水,一浪高过一浪,一波强似一波,汹涌澎湃地拍击着他的身体乃至灵魂,爽得要生要死,真真觉得就这么被干死过去才是人生乐事。
最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射了几次,总之边以秋再次有意识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天光大亮,满床**,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每一根骨头都似被拆散之后再重组,酸痛难忍。
他动了动身体,龇牙咧嘴地骂了一句“柯明轩个王八蛋,别他妈落我手里”,骂完了刚要起床尿尿,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懒洋洋的声音:“看来边老大对我昨天晚上的服务不是很满意。”
边以秋吓了个半死,反射性地转过头,才发现柯明轩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你怎么还在这里?”如果他记得没错,他们可是典型的炮友,正事办完就撤,从来不在一张床上过夜。
“昨天太晚了,就没回去。”柯明轩抬腕看了看时间,“不早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我这个样子怎么走?”边以秋没好气地看他一眼,“你他妈昨天晚上吃春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