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给你新买的行李包么?把衣服装起来。”钱文没有回答余父的问题。
余父看了一眼钱文的脸色,就知道是他给弄的,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找出行李包收拾起衣服。
他现在是不敢说这个儿子了,就这一天造了七万多块,自己说话也不搭理。
要不是看样子没变,都以为认错人了,这脾气与带刺的话,以前可说不出来。
在回安美国际路上的钱文,没有搭理嘴里嘟囔的余父,在路边遇见卤肉店,进去买了几斤卤牛肉,猪头肉,鸭脖等下酒菜。
在一旁的便利店买了三箱啤酒,放在后备箱。
“儿子,我衣服好像少了一件,你看见了么?”正在整理衣服的余父,看到钱文回来问道。
钱文撇了一眼汽车的后备箱,“刚才和包装袋一起扔了。”
“为什么扔我衣服啊。”余父委屈道。
“他太难看,丑着我了,就扔了。”
很好很强大,余父对于这个答案是心服口服,你现在有钱了,你牛逼,你厉害,你随意。
“刚才买了点卤肉菜和啤酒,你还有什么想吃的么?”钱文扭头问道。
余父闻着副驾驶传来的肉香,咽了口唾沫,“能来瓶白酒么?”
闻言的钱文没有满足他这个要求,看来余父是没有什么想吃的了,开车走人。
余父见儿子连这么小的要求都不满足,口中再次嘟嘟囔囔起来。
钱文不是不愿意给余父买白酒,就算是茅台,对现在的他也是随便喝。
可是余父不能沾白酒,一喝白酒脑子泛迷糊,变酒鬼,发酒疯,余母就是实在受不了这个,才和他离的婚。
余父这个新组建的家庭,样样钱文都看不惯,唯一一样,就是余欢水记忆里,他的后妈喜姨对余父喝白酒的事上,是大打出手,你喝一口我就给你两巴掌,外加滚出去睡。
所以余父已经很久没喝过白酒了,恶人还需恶人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