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乔家那个阿姨我小时候见过,原本是个很漂亮很有气质的女人,她和梨子一样,是把极端刻进骨子里的。”
肖一炀忧心问:“多极端?”
盛笙回忆了几秒,说:“我听说她年轻时交往过一个男朋友,是个世家小少爷,后来两人因为什么事情闹了分手,那个小少爷追到乔家,求她复合。”
肖一炀紧张地咽了口口水:“然、然后呢?”
“她已经厌恶他了,所以不见他。那个男人就在乔家门外,拿刀划开了自己的手掌,血流下去一大滩,满地都是。”
“……”
肖一炀震住。
几秒后,他缓慢地往后挪了挪,眼神惊恐:“liar的手金贵着呢,可经不起这么糟蹋。”
盛笙莞尔:“他用不着——你知道后来怎么样了?”
肖一炀摇头。
盛笙笑意淡了下来:“梨子她母亲确实打开门了,她把一沓纸巾扔在那个男人怀里,跟他说,要死可以,别死在我家门外。说完她就把门关上了,并且再也没往外看一眼。”
“?!”
肖一炀长吸了口气,惊恐地缩进沙发里。
空气沉寂。
数十秒后,肖一炀才慢慢回过神,他对面沙发里的盛笙讲完故事,已经带回温和笑容,窝回去继续看书了。
肖一炀欲哭无泪:“你的意思是,liar彻底没戏了?”
盛笙翻书的手指一停,然后他无奈叹了声,抬头:“你之前跟我说,liar在活动室里见到了梨子、还被用失忆这种玩笑似的借口搪塞过去了。”
“对啊。”
盛笙:“故事都给你讲完了,你还没懂么?”
肖一炀茫然。
盛笙扶额,好气又好笑地摇头:“我讲这个故事就是想告诉你,如果梨子真的不喜欢他、不在意他了,那他连再见梨子一面都没可能。”
“咦?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