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总决赛,我怕之后没机会让你再看到,所以才这样说的。你既然为难,那就算了。”
“怎么会?以你的状态,至少可以打两年正选位置!”谈梨声音着急了点,然后她松下口,“好吧,那等具体的赛程安排出来,我一定去看。”
盛笙:“记得带你的新男友哦。虽然不会插手,但我还是想看看什么样的男人能把我们梨子都俘获了。”
“啊…好吧,我尽量。”
“就这么说定了?”
“嗯。”
挂断电话,盛笙扶了扶眼镜。镜片上仿佛掠过一点凌厉的反光。等他再转身,面上笑容已经温和如常了。
回到客厅空落落的桌前,盛笙一贯从容的眼睛里难得掠过点茫然——
他刚刚放在这儿的牛奶呢?
“笙哥,你在找牛奶吗?”声音从厨房方向传来。
盛笙回头。
肖一炀从厨房里走出来,晃着手里的牛奶盒子:“在我这儿呢,给。”
“谢……”盛笙一顿,垂眼。
牛奶盒子上一点水雾也没了。
是温热的。
盛笙抬头,就见肖一炀对着他呲着雪白整齐的牙,得意洋洋地朝他笑:“动不动就胃疼得战损状态就不要喝冰牛奶了嘛。还说我小孩呢,我看笙哥你耍任性的时候也像没长大。”
肖一炀说完,转过身,抱着后脑勺回训练区,临进去前不忘二傻子哄小孩似的扒着门边来一句——
“要喝完哦,不然待会儿我让经理检查。”
盛笙怔了几秒,垂眸。看着手里的热牛奶,他无奈地笑了声。
丁姨正巧在厨房门口看到这一幕,笑着对盛笙说:“一炀平常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其实最细心了。每次吃完饭的餐盘总要送回厨房来。”
盛笙笑了笑:“确实。”
丁姨转到一半又停住,她想起什么:“当初楼梯上加地毯也是他的主意,一起来就窜去餐厅,拎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