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外,谈梨定回心神,好气又好笑:“两个月前f大刚开学那会儿,你可是跟我说,这种level不是我们凡人能肖想的。”
盛喃装傻:“我说过吗?”
谈梨:“嗯,你那时候死拉着我,说绝对不能看我进第二个坑的气势去哪了?”
盛喃:“害,我这不是根本没想到他能栽你手里,而且你竟然这么短时间就把人拿下了——梨哥,你干脆办班开课吧。”
“什么课?”
“就开课教教我们,怎么才能收服这种级别的性冷淡呗。”
“……”
谈梨的笑终于淡下来:“两个月内就会结束的关系,你就不要想得像能天长地久那么美好了。”
盛喃沉默了下:“你就笃定他坚持不完,所以才答应的,是吧?”
“对。”
“万一他……”
“不会有万一,”谈梨笑了下,但那又好像不能成为一个笑,只是她习惯性地勾起唇,“我妈发病的时候你见过的,谁真的愿意和一个疯子在一起?”
“可你未必真有阿姨那个病,就算有,也该是程度最轻——”
“她也不是一开始就是个疯子。”谈梨轻飘飘地打断。
盛喃的话却像被什么掐住似的,戛然而止。
谈梨垂下眼,冰凉又嘲讽地笑起来:“给她一个虚妄的依赖,然后抛弃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他就是这样轻易就把她毁了的。”
“……”
“她拿自己一辈子犯的错,我不会再犯。”
“……”
长久的安静后,盛喃认命地叹气:“所以呢,这赌约你打算怎么办?”
“简单。”
“?”
谈梨从洗手台前起身,懒洋洋地走向外。她的语气也在抬眼后重新变得轻快,好像几秒前还阴沉的人根本不是她。
“让他知难而退,不就好了?”
谈梨迈进校门时,七点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