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喝的时候怎么没觉出来。”
“走了。”秦隐转身。
“哦。”
谈梨转过一百八十度,靠在柜台前,看着这人从自己面前过去。有那么秒她觉着心底有一点点后悔——
刚刚蒋林杉问,她是不是应该默认的。
这秒的后悔晃来晃去,叫谈梨心里生出点烦躁。她背靠在柜台前,从口袋里摸出糖盒。
盒子里糖片不多了,晃出来的声音格外空旷。
谈梨正走着神,之前负责接送新人的那个学长又走到她身旁:“梨哥。”
“…嗯?”玩着糖盒的手停下,谈梨回过头。
“秦隐这局,可能有点悬。”
“唔,你也觉得他冰鸟太菜了是吧?”
对方不察:“啊,哦,那倒不是,是蒋林杉。”
“嗯?”
“他solo很厉害的,可以说是我们社团最牛的。想在他手底下坚持过7分钟,对于新人们来说太难了。”
“……”
谈梨视线在通往包厢的过道停了几秒,手指间把玩着的糖盒被她指尖撬开盒盖。抛了一粒糖片进嘴巴里,谈梨从柜台前直身。她惬意地伸了个懒腰,笑意散漫地往外走。
“那就是他和电竞社无缘,没办法。”
“梨哥你这是要去哪儿?”
“接个电话。”
“啊?”
男生转移视线,就见谈梨背对着他们走出去,左手拎着一瓶矿泉水,右手抬起手机晃了晃。
手机屏幕上,亮着一串座机号码。
初秋正午,日暖风凉。
谈梨站在网吧外的招牌下,慢悠悠地接通电话,放到耳边。
“你好,请问是谈梨同学吗?”
“嗯。”
“谈梨同学你好,我是f大心理咨询室的张老师,我们每年按照惯例要在新生里随机抽取学生进行心理咨询,今年的名额刚好抽到了你,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