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嗯?”
“一个课代表不够的,老师。”
秦隐正垂着眼,置身事外,翻着手里的书一目十行地预习。
这句入耳,他手指停在书侧。
等他再撩起眼,一根细白的手指从旁边指上他。小姑娘就站在他腿边,侧脸被光晕上一层柔软的弧色。
那笑容真诚且无辜——
“他也是高数课代表。”
“……”
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谈梨说我要入地狱,那怎么也得拖一个垫背的。
是性冷淡就更好了。
小姑娘仰着脸,笑得越发灿烂。
秦隐停了片刻,没计较地垂回眼。
一点轻淡纵容的笑意在他眼底掠了过去。
当课代表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第二节课下课,年轻和蔼的线代老师伏到讲桌上,朝第一排的谈梨勾了勾手指。
然而谈梨还处于生物钟适应阶段。两节课下来早就讲得她昏昏欲睡,到此时,全凭一股“坐在第一排不能睡”的意志力才支撑着她没有倒下。
大脑罢工,不肯处理视觉信息,谈梨托着脸腮完全没反应。
线代老师脾气极好:“谈课代表,你来一下。”
“……”
秦隐停下拿包的动作,看向身侧。小姑娘托着脸颊时不时小幅度地摇摆两下——睡过去就是眨个眼的事。
也可能已经睡过去了。
秦隐垂回眼,唇角撩了下,可惜那点弧度很快就随着他起身而抹平。秦隐把背包搁到桌前,走去讲台。
“老师,有事跟我说吧。”
线代老师笑容顿了顿,扶着讲桌直回腰。他带着点审视目光地扫过秦隐:“你叫秦……”
“秦隐。”
“哦,对,秦隐。我也听你们高数齐老师上周提过你。16岁考进f大,之后请了病假,休学三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