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李无邪,酒狐仙,乃至黑羊妇人一齐转头,都意味深长的望着陆涯。
眼神里都是那种“原来柳玄夜是想要孩子的只是你不行啊”的意味。
“这可是你说的。”
将蛇宝宝扔给李无邪,陆涯一脸视死如归的,拉着柳玄夜夺门而出。
留下李无邪和酒狐仙一脸茫然,面面相觑。
只有结过婚的黑羊妇人十分淡定。
“刚结婚的年轻人都是这样的。”
这样说着,她把蛇宝宝哄睡着了。
李无邪与酒狐仙走出屋子,来到演武场崖边。
二人脸上挂着不同的悲屈。
李无邪心想。
柳玄夜还能生孩子?
这两人不是表面道侣么?
该不会来真的吧?
想到这里,李无邪忽然悲从中来,不禁感叹命运的不公,这世上居然有人能与柳玄夜生孩子,自己却因为……
难道自己的剑术真的不如陆涯吗?
酒狐仙同样悲屈。
一个劲迎风喝酒,使劲的喝酒。
也不是说她对柳玄夜一定是那种感情,主要是她碰不得的女人,却叫陆涯给碰了,居然还要生孩子!
而她昨夜对陆涯检查身体也足够仔细了,完全没找出他能抑制柳玄夜的原因,难道只是太强的原因?
可他再强,也不可能压制住柳玄夜的体质——这是她当年请一位传说级的高人得出的结论。
陆涯这个人明明那么粗暴无礼……
他到底优秀在哪?
这么多年,浑浑噩噩,好事一事无成,坏事走哪到哪。
满满的挫败感充斥着酒狐仙的脑海,形成一道道自我麻痹的酒海漩涡。
“你现在是准备在这扎根了?”
李无邪平复心绪,忽然问道。
酒狐仙醉意朦胧,幽幽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