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车祸变故外没有别的,因为他的腿站不起来了。
于熙儿终于在后来的某一天坐不住了,去了医院。
许知意那腿不容易搞,一时半会儿出不了院,于熙儿当时去的时候他正睡了。
于熙儿满肚子火气在看到他苍白的脸后突然消失得一干二净,像个被戳了孔的气球,啪的一声尽消。
许知意连睡都不是不踏实的,眉心紧拧着,薄唇抿成一条线。
她在他床边坐了很久,直到傍晚他迷迷糊糊醒来。
那天下午下了场暴雨,不到傍晚天已经灰沉得跟撒了水泥浆似的。
许知意醒来的时候房内一片灰蒙蒙,只有窗口那一方灰色的日光勉强透着亮。
于熙儿以为他得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来了,没想许知意却是几乎在睁眼的时候就发现了她,问她:“怎么来了?”
于熙儿坐在暗处里,这时才起身去开灯,啪一声亮起的灯泄下,刺得许知意微眯了眼睛。
她看着许知意,目光多少有点咄咄逼人的意味。
“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许知意闻言看向她。
于熙儿知道他听懂了她这句话的意思。
你没看见我人就知道我在这儿,怎么知道的。
许知意避开了这个问题,只问她:“吃饭了没?”
对牛弹琴让于熙儿感到不爽,她死死地抓着那个话题不放:“许知意,你光闻我身上的味就知道我在这儿是吗?”
她今天身上喷的她最喜欢用的那款香水。
许知意闻过的。
许知意也不知道是不是叹了口气,收回了目光,他伸手去拿电话,不知道打电话给谁,说的话于熙儿倒是挺清楚了,他让人送饭上来。
于熙儿说:“我不吃。”
许知意挂了电话:“生气可以,但先吃完饭说,吃饱了才有力气生气。”
于熙儿却不像他这么耐得住性子,她直说了:“许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