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没有特别特别难过,只是觉得有些空荡荡的。
她站在来了很多次的钟里出租屋面前,一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要去哪里。
还是父亲打来的一个电话把她的神智拉回了这个烟火气忙碌的世界里,于熙儿父亲一个月前从国外出差回来了,她原本以为她爸是出去受苦的,结果这人回来啤酒肚都长上了,国外的生活过得很是滋润。
她猜她爸是来叫她回去一起吃饭的,接起来果然是,于熙儿这会儿刚跟钟里掰完一时也没哪儿可去,打了辆车就回家了。
也是因为这顿饭于熙儿从她爸那儿得知了许知意已经出国的事,她爸看她那一脸不知情的表情就知道她完全不知道这事儿。
“许知意没跟你说?”
于熙儿继续吃她的,许知意是没跟她说,两人从那天她跟钟里再次和好后就没联系了,她没再去过他家,当时正好赶上她爸回来,他也没再管过她。
两人也就这么断了联系。
像于熙儿这种在男女关系上鼻子灵得跟狗似的人,怎么可能嗅不出许知意对她的那点意思,只不过许知意这人太能忍了,也太会装,她之前压根就没发现,还是因为他那天晚上喝了点儿酒露了馅,她才知道的这回事。
两人从那次起都心知肚明,但谁都没挑破。
这回许知意出国都没跟于熙儿说,如果这会儿还是他们以前那每天拌嘴的关系,于熙儿肯定会一个电话打过去说许知意不仗义,出个国居然也没跟她说一声。
但现在怎么看都不太适合。
于熙儿切着牛排,送了一叉子进嘴,眼睛瞟向她爸。
“许知意去年不刚从国外回来,怎么又到国外去了?这才几年,一年都转了仨学校了?”
“你以为许知意就是个教书的?”她爸拿起红酒喝了口,又放下了,“他可不止教书,还是个搞研究的。”
于熙儿说:“文学这玩意儿还得搞研究?”
“那你以为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