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害怕。
在现在这不出门能知千里事的时代,还是有很多小孩甚至是成年人性意识缺失,在受到伤害的时候她们不懂这是一种伤害,不知道保护自己,大部分都是和陈安宁一样,受到伤害的时候懵懂又疑惑。
但该庆幸的是,陈安宁没有不敢说,她跟哥哥们说了。
后来那老板偷偷回来就被沈屹西吩咐在那儿的郭旭逮到了,废了条右手,也让他在那儿待不下去了。
结果这人贼心不死,就算没了一条手他那肮脏的想法也不会因为有所收敛,反倒越来越猖狂,直接跟踪陈安宁企图把她带走。
成年人遇到这种事都不可能不害怕,更何况一个五岁多的小孩。
而今天路无坷在看到男子右手不对劲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她清楚自己必须把陈安宁抢回来,因为这孩子百分百会受到那种残忍的伤害。
挡风玻璃上的雨刮器上下摆动,沈屹西似乎不太想谈这个话题,绕回她伤口上:“衣服塞好没?”
刚来的路上沈屹西往她腰后那块儿位置塞了件他的短t。
路无坷点点头。
“难受不?”
路无坷竟然从他话里听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他在压着。
路无坷转了眸去看他。
雨天小心行驶这话在沈屹西那儿就跟放屁一样,他油门直踩,窗外雨水溅起一米高,中途超了不少车。
明显很不耐烦。
路无坷叫他。
沈屹西嗯了声。
路无坷视线落在他放一旁的手,被袖子盖住了的手指挪了过去,把手塞到了他掌心里。
“我只有一点点疼。”
不会很疼。
是真的不是很疼,只是被刀尖划了那么一道,不致命。
男人掌心要暖得多,路无坷的指尖则是苍白冰凉。
沈屹西听了她的话后,瞧了她一眼。
又没说什么,挪开了眼,把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