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似的。
可在这几乎快将空气撕裂的排气声却铿锵有力一般,丝毫不被掩盖一分一毫。
只见邵司泽握在方向盘上的手青筋暴起,脸上却仍隐忍得可怕,但到底年纪轻,眉心微微的抽动表明了他的不爽。
“沈屹西,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这俩人状态天壤之别。
沈屹西扯了下唇角:“这样是最好。”
邵司泽这种人平时话不多,但只要他们一开口,言语必定刻薄又尖锐,暗箭死死刺进人腐烂泛血的要害处。
“因为一次意外再也不敢重回赛场,这是懦夫,怎么配成为对手。”
只言片语破碎在奔驰的速度里。
邵司泽的不爽和不满在不要命的速度里痛快淋漓地宣泄爆发。
把这些年套在他身上的枷锁,还有对沈屹西的不满震碎。
一个因为一次失误就再也没站起来过的人凭什么压在他头顶。
“沈屹西,你没资格对我说重来这句话。”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里面却有些不是恨的东西在。
“你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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