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了?”
路无坷说:“不要脸。”
沈屹西没怎么放心上地笑着说上那么一嘴:“要脸的话我们这会儿八字能有一撇?”
路无坷这人还真不是一般人能追得上的,不够厚脸皮的可能都没法儿跟她说上一句话。
就算你感兴趣,但她不感兴趣,她还可能连搭理都不搭理。
沈屹西看路无坷去拿手机,她拿手机无非就是发短信打电话,沈屹西一下子就知道她想做什么。
他收回视线,车驶出街道:“电话打给你朋友的?”
路无坷正准备按下阿释电话号码的手一停,看向他:“你怎么知道?”
沈屹西懒懒从鼻子出了声气儿:“你尾巴一翘我就知道你要做什么。”
他又说:“放心,我让齐思铭把你朋友叫上了,这通电话甭打了。”
今天不是工作日,到旱冰场玩儿的人还挺多的。小学生尤其多,个个撒开了嗓子尖叫咋咋呼呼的,还有一堆穿着校服裤脚改得紧紧的初中高中生,嘴里的泡泡糖吸得啪啪响,跟阵风似的撒野,男孩儿女孩儿扎堆玩在一起,这类学生一看就是在学校好动又张扬的那类学生。
路无坷从小到大没什么朋友,玩过的东西也很少,从来没到旱冰场玩过,进去的时候还被那八.九十年代的彩灯和装修吸引了。
很像她小时候看的那张钟映淑和路智远合照里的旱冰场,小孩儿对新鲜的事物总是好奇的,路无坷对于旱冰场的印象就是从父母这张甜蜜的合照上来的。
但后来这张合照被钟映淑扔掉了,路无坷从来没问过妈妈为什么扔掉,但她隐隐约约知道是因为照片上的爸爸和结婚后的爸爸是不一样的两个人,钟映淑也很讨厌路智远。
在这快速发展的时代,一种娱乐文化别说二十年了,能撑个十年都算难得。溜旱冰算是从80年代开始的,是708090后那一代人的回忆,到现在像这种场所已经关得七七八八了,这家旱冰场却还顽强不倒,而且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