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无坷是个一喝酒连路都能走错的,他走得快了一点儿她脚下便没站稳,往旁踉跄了一步,被沈屹西伸手兜住了。
她紧紧贴到了他身上。
沈屹西打开车门的同时低眸瞧了她一眼。
路无坷脸上神情看起来很清醒,跟平时没什么区别。
她和他对视着。
沈屹西是见识过这人喝醉后那磨人样儿的,他也没动的意思。
几秒后路无坷伸手搂上了他脖子,像是累了,她头埋进了他颈间。
灼热的气息落在颈间,沈屹西深吸了口气,伸手把她拉开了。
被拉开她似乎有点不满,要拍开他的手。
沈屹西却一刻都等不及了,拉开车门把她塞进了副驾驶里。
这地方偏僻,一路经过荒无人烟的公路,再到灯红酒绿的市区,两人一路上都没说话。
车厢里安静,却又暗涌着什么要爆发。
路无坷虽是有点醉了,却也没睡着,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
沈屹西车开去了离这儿最近的一套住宅,路无坷没来过。
复式楼的别墅,原木色,二楼是玻璃走廊。
车停好后,沈屹西推开车门下了车。
附近草丛不知名虫叫传来,车门甩上一声砰响,车厢里又一片安静,什么都听不到了。
路无坷甚至听不到沈屹西的脚步声,只看他绕过了车头。
她正想去推车门,车门便被沈屹西从外面打开了。
还没有任何动作,她整个人就被沈屹西捞了出去。
打开门后进屋,门刚在身后甩上,她整个人就被沈屹西抱上了玄关贴墙的柜子上。
干柴烈火一点即燃。
沈屹西嵌在她两腿间,吸吮着她脖颈,手揉捏她。
他手下胸口起起伏伏,路无坷双手插进他的发茬里。
“沈屹西。”
沈屹西往上堵住了她的唇,她的声音尽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