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单单为了这件事儿,还有其他的,简单点儿来说就是斩草除根。
“翻篇儿了。”
但对方是个放高利贷的,杨敞家大业大当然不至于去碰高利贷这些东西,对这种只存在于水深火热的民间的高利贷还停留在不还钱就砍手指的印象。
干高利贷这行的确实都难缠得很,不少人手里都是沾着血的,因为他们有那个野心有那个胆儿,所以敢放这个钱给借钱的人,跟他们借钱的谁要是敢不还,他们也敢下手要命。
杨敞问:“放高利贷的这位哥们儿现在还医院里躺着对吧?”
齐思铭看他:“是啊,怎么?”
“现在这打架斗殴都是被揍成狗样的那方有理,那等这哥们儿哪天行动利索了,进拘留所拘留个几天又出来了怎么办?跟这种放高利贷的结仇,他们肯定会搞报复那套吧?”
沈屹西看了他一眼。
齐思铭也是,说:“你小子想得还挺多,你觉得你都想到这事儿你屹哥能没想到?要是这事儿牵扯到的只有他自己他还真有可能不管,但现在有谁,瞧见没?”
他往烧烤店门前那桌子抬了抬下巴:“你嫂子那儿呢。”
沈屹西笑着踹了齐思铭一脚:“行了啊。”
齐思铭夹着烟笑笑地躲开,又问:“不过这怎么解决的?”
沈屹西拿下嘴里的烟掸了掸烟灰又塞回嘴里:“都说身正不怕影子斜,他那影子都斜了还怕我找不出来?”
齐思铭一下子就懂了,竖了个大拇指:“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
就杨敞那脑筋没转过来,一脸疑惑:“什么?”
齐思铭简直恨铁不成钢,一巴掌呼他后脑勺上:“脑子都用去泡妞了是吧,这高利贷某种程度下还是受法律保护的,不超过某个年利率它就是合法的。这种人进去了不至于关那么久,只能从别的地方下手,懂了没?”
杨敞恍然大悟:“靠,那那哥们儿得做了多少亏心事儿啊,是杀人放火了还是贩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