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站比赛他再过去。
他光着膀子套了件上衣,拉门下楼。
沈屹西刚起浑身带着懒劲儿,悠哉悠哉地踩着楼梯从楼上下来,眼角眉梢还趴了点儿惺忪。
他转了转脖子活动了下脊椎。
下来遇到了酒吧的常客,就当地的一些富二代公子哥,都跟沈屹西混熟了。
“沈老板,终于舍得从温柔乡起来了啊。”
“担心担心身体,这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啊。”
沈屹西笑笑,懒得解释,抽了支烟扔那人身上:“先操心操心你自个儿,悠着点儿。”
又抽了几根出来分人,才咬了根进自己嘴里。
有人给他倒了杯酒,让他坐下来一起喝几杯。
他倒没拒绝,骨节分明的五指虚握住玻璃酒杯沿口拿了上来,拿开烟喝了口酒,又放下。
“舞池那边不知道哪个玩意儿又给我找活儿干了,我过去瞧瞧。”
话说是这么说,他却明显没当回事儿,语气漫不经心的。
酒吧保安来得挺快的,于熙儿她们这还没揍一会儿就被拉开了。
人高马大的保安拦在她面前,没再让她冲过去打那男的。
那男的也急赤白脸地跟她吵个没完,捂着流血的头嚷嚷着今天非去派出所不可。
于熙儿那十厘米高跟就要去蹬人,说有本事你现在就报警,保安把她拦下来了,嘴里说着让她消消火。
于熙儿现在就是逮着谁都骂,指着那男的吼那保安:“你们酒吧就这样是不是,放任这猥亵男天天在舞池里摸女人。”
“不是小姐,您消消气儿,我们没这意思。”
这时一道声音从人墙外插进了这场混乱里。
“是没这意思,要是这确实是证据确凿的呢,我们会替您把人赶出去。”
有力的,从容不迫的,腔调一点儿也不官方的。
这话音一落,看热闹的人稀稀落落探头瞧了过去,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