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一定要过去。”
有这么个可以撒疯玩儿的机会,阿释确实不可能放过。
“就可惜了你不能跟我一起过去,待会儿喝上头了也没人给我收尸。”
“得了吧你,”路无坷撇下嘴,“就你那酒量,喝个十几二十瓶下午都没事。”
“那是,”阿释一脸得意,“连我爸都喝不过我。”
两人又聊了几句后路无坷才回屋里收拾东西准备明天回家。
隔天一大清早路无坷就推上行李箱坐车回家。
到家里楼下的时候才九点多,她照旧一个人提着行李箱上楼,推门的时候赵锦君没跟平时一样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她脱了鞋,没立即回自己房间,去了奶奶的房间。
老太太应该在睡觉,屋里没听见什么声响,路无坷放轻声推开了门。
房间里就一张木板床,一个衣柜和一张桌子,墙上开了扇窗户,老太太应该是嫌外头光太亮了,把窗帘给拉上了。
老人家就背对着她躺在床上。
赵锦君耳朵灵得不行,完全没有其他老人一到老年就耳聋的毛病,平时一有点儿动静她比路无坷更加警觉。
饶是这会儿还生着病那对耳朵还是灵敏得很。
刚听到房门有点儿声响,要不是路无坷先喊了她声奶奶,她差点就吓得从床上坐起来了。
“你这孩子,进来怎么也没点儿声响,吓得我以为家里遭贼了,”老太太刚起一半差点闪到了腰,扶着腰龇牙咧嘴地躺了回去,“电话里都跟你说没什么事儿了,怎么还回来了。”
话说是这么说,但路无坷心里清楚老太太就盼着她回来。
估计从昨天跟她打完电话后就一直在等着了,嘴上还要嫌弃是她小题大做,怎么就这么点儿小事还得回来。
路无坷听着她的念叨走过去把窗帘拉开了,才回到她床边,帮她捏了捏手:“奶奶,这次是哪里不舒服?”
老太太电话里不肯说,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