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不禁风,敢情肉都长到该长的地方去了。
路无坷不经意间一扫,就对上他瞧着她眸子时眼里的那抹意兴盎然。
男人都一个样。
她收回目光,胳膊从沈屹西宽大的掌心里抽出来,转身往巷子里走。
沈屹西看着她背影笑了声,插兜跟了上去。
巷子那头穿出去有个公交候车亭。
这个点当然没公交了,只不过那边车来往热闹好打车。
巷子里墙根下零零星星长了几处杂草,大雨的冲刷日积月累在墙上留下了黑色的雨渍。
巷口立着杆路灯,有跟没有没什么区别,灯光照不到这里头,巷子里昏暗影绰。
沈屹西不紧不慢跟在路无坷身后,在这安静里问了她一句:“担心?”
路无坷脚下踢到了一颗小石子,话里都没稍作犹豫:“没有。”
沈屹西听笑了,半开玩笑说她:“心肝再黑点儿?”
夜色昏暗里,前头路无坷唇角也不知道是不是挂上了点儿笑。
走着走着身后沈屹西提醒了她一句:“脚下有东西。”
一般人听着这话都是下意识看向脚底,路无坷也不例外。
结果还没瞧着脚下是什么东西,就已经被沈屹西拽着胳膊压到了墙上。
路无坷毫无防备,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已经被他困在双臂内。
夜色像雾,朦胧了他深邃锋利的眉眼。
右眼眉骨那块儿的血迹已经干涸,留下深红的血锈。
一点儿也不狼狈,反倒越发有味道了。
沈屹西两手撑在她身侧,她的手臂贴在他坚实有力的胳膊上。
男生手臂下流畅硬朗的线条箍着她柔软脆弱的肩。
他离她很近,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将她包围。
风从窄巷吹过,男生身上宽松的上衣被吹得勾勒出了劲瘦的腰身。
他的呼吸落在她眼睫上,近到一开口她能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