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无坷装死。
沈屹西又踢了踢她椅子。
这番动静在这安静的教室里不算小,连教授课讲着讲着都往他们这边看了过来。
沈屹西压根就不怕老师。
路无坷终于有了点儿反应,低头不知道在纸上唰唰写了什么,写完把纸团放他桌上。
沈屹西背靠椅里,胳膊一伸捞过纸团。
他拆了纸团漫不经意扫了眼。
上面用黑笔写了两个字。
不给。
这脾气。
沈屹西啧了声,笑了。
他手指玩着纸,瞧着这字儿。
还挺漂亮,跟她人一样。
纸上还画着个表格,框框里涂了几个圈圈和叉叉。
沈屹西在那儿看了半天才发现她是在跟自己玩游戏。
他闷闷笑了声,瞥了眼她背影,两条胳膊搭上课桌往前倾身。
“喂,好学生。”
他说:“上课开什么小差。”
他的声音几乎就在耳边,路无坷正记笔记,闻言笔尖顿了下。
她垂着眸,一会儿后又不动声色继续写。
她不理人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沈屹西早习惯了,也不怎么介意。
他看上的就她这人。
算了,现在上着课,放过她。
他靠回椅背,手里把玩她那张纸团。
看着上面那几个圈圈和叉叉,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哼笑了声。
两人离这么近,路无坷自然听得到他动静。
那笑几乎如气音一般,听着明显心思不正。
路无坷想到自己那张纸上画的东西。
可能什么东西在男人脑里都能变成黄色废料。
意外的是后面那人整节课下来没再来折腾她。
明明还隔着张课桌的距离,那人的存在感却强到无法忽视。
即使他什么都没说,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