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单被老板看到了。
老板担心不照做顾客会投诉,说这就一小店可经不起折腾,又瞧着那地址不远,就让路无坷给送了过去。
确实不远,就在对面的烧烤店里。
端人碗服人管,老板指使了路无坷只能给送过去。
她拎着那一大袋奶茶穿过街道往烧烤店那儿走。
那天把人从礼堂放走后,沈屹西一通电话打给的齐思铭。
齐思铭他妈是医生,知道头疼给开什么药,结果沈屹西药拿到手了才反应过来压根没人号码。
这丫头电话还真藏得挺好的,从哪儿都没法找着。
这事儿就给齐思铭调侃了好久,导致齐思铭最近这段时间这嘴有点儿欠抽。
一天天的在沈屹西耳边奶茶妹长奶茶妹短的,弄得沈屹西比赛都没法儿好好比。
后来还是从齐思铭那儿得知她头疼好了才没把药送出去。
沈屹西这趟跟许知意一起去的,许知意前几天正好没课,这几个月来俩人又还没正经开过一次比赛,就找刺激去了。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今晚刚回来就去了人打工的地儿。
巧么,还真在这儿遇上了。
结果人一见着他就躲起来了。
沈屹西想到这儿笑了下,酒瓶对着嘴,漫不经心喝了口酒。
齐思铭这会儿这嘴又不长记性了,在他耳边瞎叨。
“屹哥,”齐思铭往嘴里扔了颗花生米,笑得不怀好意,“你是不是对人奶茶妹干什么缺德事儿了?人小姑娘这么躲着你。”
沈屹西眼风扫了他一眼,嘴里没句正经的。
“干不能对你干的事儿。”
“操,这什么虎狼之词,”齐思铭笑了,“难怪人小姑娘这么躲着你,这一天天哪儿受得住?”
沈屹西笑了下。
他们这帮人是真算不上正人君子,在这儿坐着看对眼的几对今晚能有几个不滚到床单上去还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