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没印象,但平时她确实有什么就喜欢跟路无坷讲上一通。
她也搞不明白了,挠挠头:“不过你问我这个干嘛?”
“就是好奇。”路无坷说。
“其实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跑澜江这地方读书,但是以前听人说过一点儿,很多人对他这事儿好奇着呢。”
毕竟作为一个首都人,家里又有钱有势的,再怎么着都不会跑来澜江这种小城市上学。
但沈屹西来了。
路无坷问她为什么。
阿释说:“还能为什么,就跟电视剧里那样呗,儿子太浑了父亲就变着法儿治人。”
她说沈屹西是他爸给扔这儿想磨磨他性子的。
“但是屁用没有,”阿释没一会儿就把鸡腿啃完了,吸吸手指头,“沈屹西照样玩命赛车,泡妞喝酒没一样落下的,我看他快活得不行。”
路无坷听了之后只哦了声。
阿释看时间差不多能洗澡了,起身踢开椅子,对她说:“我先去洗澡了,你把你那饭吃完啊,不吃完我给奶奶告状。”
路无坷顶嘴:“你告呗。”
“靠,”阿释笑,“路无坷你好嚣张啊。”
校庆过后,生活又开始枯燥的周而复始。
就跟澜江那天气一样,无风无雨平静得跟潭死水一般。
路无坷晚上奶茶店有排到班,下课的时候天刚擦黑,她收拾好东西去了奶茶店。
今晚店里照旧是她和李莉婷一起。
不过今天店里却不止她们两个人,多了个心血来潮来店里看看的老板。
老板是个三四十岁的无业游民,平时没来奶茶店也不知道都去干的什么,一开始李莉婷刚来这儿打工的时候甚至怀疑这老板发不发得起她的工资,后来上了两个月照常收到打款她才把自己那颗心放回了肚子里。
老板不仅行踪不定,脾气也古怪得让人捉摸不定,时而和颜悦色时而逮人就骂,弄得李莉婷一直有点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