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赶紧收拾收拾起床到学校礼堂后台去准备。
上台演出之前还有一堆繁琐的事儿在等她们,换服装化舞台妆,光是这些就得花上她们几个小时。
学校不知道去哪儿找的十几个三流化妆师,都一个地方出来的,衣服背后都印的同样的字。
她们也不讲究,不管白的黑的来了给人往脸上抹的都是同个色号的粉饼,活像上了层面粉。
手上一块手掌大的粉扑都蹭秃噜了皮,上头脏兮兮的。
学姐一看这架势就觉得不靠谱,索性拿了自己化妆品亲自上阵给她们几个化妆。
给路无坷化妆的时候学姐一个劲儿地夸路无坷底子好,说她长这么白,开玩笑说粉底都能把她脸涂黑了。
她是独舞,妆发服装和其他人不太一样,学姐没给她弄太繁复的造型,在旁边帮她编发。
三四个小时就光忙活这些了,等路无坷化好妆做好造型的时候礼堂已经陆陆续续有人在底下坐着了。
礼堂外的校园更是热闹,人头攒动,和平时一堆人赶着去上课的感觉不同。
在校外混了个通宵回来的沈屹西和齐思铭回来后感觉更甚,俩人靠教学楼走廊上,底下校道上人明显比平时多,热闹得跟个菜市场一样。
最近这两天沈屹西没在学校,家里边有点事儿,飞回首都那边待了两天,昨晚才回的澜江。
沈屹西瞧着这堆人,问齐思铭:“今天什么日子?”
他们这种人平时可能连星期几上什么课都不知道,沈屹西突然这么一问还真把齐思铭给问住了。
等想到昨晚艺术学院一女生给他发的让他今天去看她表演的短信,才猛然想起今天是这学校自个儿的节日。
他一拍脑袋:“校庆,今儿十号了,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不过就算记得对他们来说也没什么用,来这学校两年了他们就没参与过什么文娱活动,连礼堂都几乎没踏进去过,顶多就跟着蹭个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