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背影,低低笑了声:“操。”
他烟掐灭在窗台,也不知道话是对谁说的:“学什么不好学人抽烟。”
许知意看他话是对着窗外讲的,一边看文件,随口问了他一句:“跟谁说话呢,笑得这么开心?”
沈屹西干脆起身转了个身,他背靠窗台上,胳膊往后面窗沿一搭。
他又朝窗外看了一眼,才笑着把目光收了回来:“没什么。”
又问他:“弄完了没?”
许知意正好把办公桌上那堆东西整理好,起身捞过挂椅背上的外套:“问得挺是时候。”
沈屹西笑了下,起身往外走:“那走呗。”
年纪小的时候觉得最帅的就是唱反调,好像什么都和这个世界对着干就显得特立独行独一无二。
阿释就是这类人,两人吃完晚饭闲着没事去操场散步,阿释路过小卖部非得在这大冷天的买冰淇淋。
学校操场上的单杆双杆放那儿就是个摆设,全让女生给占来当没事站着聊天的地方。
路无坷那天回去之后喉咙痛了两天。
阿释逼问她怎么弄的,她说吃火锅吃的。
路无坷这种人想认真撒谎的话基本谁都会被她骗过去。
性格偏偏和她长相不同。
阿释两条胳膊挂单杆上,冰淇淋举高了拿到眼前,撕着外面那层纸:“路无坷,你这种穿书里准是个言情女主角,身体跟水做似的。”
路无坷舀了勺雪糕进嘴里,十分冷漠:“小说看多了吧你。”
“我可是说真的,”阿释给她科普她的高中事迹,“我们高中那会儿没点小病小痛学校都不给请假的,有段时间我想逃课,你猜我怎么着?”
路无坷想都没想,随口说了个最傻的:“跑大雨下淋雨?”
阿释发出了疑问:“你怎么知道?”
路无坷:“……”
阿释笑嘻嘻的:“是不是很中二?”
“你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