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现在外衣光鲜,但是却也遮盖不住她曾经的伤痕累累,这个看起来坚强,但是实际上却极其脆弱的女人,在徐少飞这个一省大员的公子哥儿面前,柔弱的像只绵羊。
“有空带我见见她吧。”
徐少飞笑了笑,见到任悦时,徐少飞恍然一惊,自己的承诺被抛诸脑后,这也是为什么徐少飞会不顾老爸的威严,在诸多民营企业家面前维护任悦的原因之一。
任悦微微一愣,不清楚徐少飞葫芦里在卖的什么药。
“她朋友很少吧,有些东西一旦没有人理解,她就很容易陷入自我纠结的情况之中,如果这个时候有个不相干的外人来插入,她就很容易顺着对方的思维去找借口……最简单的心理学,懂不懂?”
徐少飞笑了笑,然后洗了把脸,随便擦拭了一下,然后才走出洗手间。
“真的?”
任悦微微一愣,见到徐少飞走出洗手间,慌忙冲了出来,高跟鞋在地板上一滑,整个人便向着徐大少扑了过去。
徐少飞伸手扶住任悦,然后笑着在她那挺翘的臀儿上拍了一把:“毛毛躁躁的……比真金还真。”
任悦丝毫没有理会徐少飞的调戏,双手抓着徐大少的胳膊,然后一脸急切的说道:“帮帮我……”
她和徐少飞接触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徐少飞给她的印象,但是却是那种聪明、心细,又极其乐观的感觉,甚至在和徐少飞的对话之中,她都能感觉到在这个家伙那少年的躯体之中,隐藏的却是一个成熟的灵魂,更何况徐少飞和妹妹差不了多少岁,任悦此刻已经完全把徐少飞当成了一条救命索。
徐少飞笑了笑,松开任悦的胳膊,指尖儿才残存着一抹柔嫩的触感,这个身材妖娆动人,气质妖艳妩媚的女人,仿佛一举一动就能轻易的引起一个男人的。
“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徐少飞笑了笑,给任悦留下自己的手机,他在辽南其实并不会呆多久,但是生活的唯一主调并不是无止尽的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