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母亲没有多活几年跟着老爸享享福,也遗憾自己可能没几年,再也看不到令自己眷恋的一切。
所以司徒风铃远比任何人看得开,她也能好像高高在上遗世独立的俯瞰着众生。
当一个从小就被告知生命极限的女孩儿习惯这一切之后,谁也不会再乐观开朗的享受人生。
徐少飞看着司徒风铃出神,把手上拎着的手提袋放到后备箱之后,这才轻轻拉了司徒风铃一下,接过她手里的袋子。
“再想什么?”
徐少飞有些疑惑。他还是很少见到这个女孩儿出神的,她总是那么冷静的看着周围,好像能洞悉任何人的心理活动。
“没什么,走吧。”
司徒风铃轻轻摇了摇头,然后走上出租车,关上车门。
徐少飞微微耸了耸肩,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让司徒好像有些不高兴了。
丽景小区,兰月蓉正在客厅里做瑜伽,乌黑的秀发盘了起来,斜插着一根打磨的十分光滑的红珊瑚发簪,单薄宽松的瑜伽服服帖的包裹着那因为经常锻炼而显得十分曼妙的身姿,此刻兰月蓉正调整着呼吸做着一个金鸡独立的动作,眼睛好像在看着电视机当中的动画片,不过眼角儿的余光,却在客厅沙发上的徐天林身上扫过。
徐天林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手前晾着一杯大红袍,手里捏着一支香烟,眼睛看似全神贯注的看着报纸,只不过却始悄悄注意着身侧正在练瑜伽的老婆。
咳。
徐天林咳嗽了一声,然后放下报纸,端起茶杯来轻轻吹了一下水面的茶梗,然后才扭头,毫无忌惮的打量着老婆的曼妙身姿,微微皱着眉道:“这几天你和少飞谈了谈吧?这个小子,现在越来越胆大了,你得管管。”
兰月蓉闻言就抱着腿跳了一下,面对着徐天林,这个金鸡独立的姿势竟然丝毫没有走样儿:“咦,他是我儿子,不也是你儿子么?为什么你不管?”
徐天林正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老婆的身材